
10月28日,重庆警方宣布对沈伯洋因涉嫌“分裂国家罪”立案侦查,这一消息迅速引发了岛内舆论的轩然大波。镜头前的沈伯洋尽力保持镇定,挺直背脊,嘴角勉强挤出笑容,但他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无情地暴露了他的紧张情绪。
回到住所,他将门紧锁,拉上窗帘,像一只被困的野兽,在空荡的客厅里徘徊不安。他不由自主地低声自语,语气里带着一丝自我安慰——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,却没有任何回应。沈伯洋清楚,这些话只是为了给自己鼓劲。
过去四年,他凭借“黑熊学院”的名号风生水起,利用“大陆即将武统”的惊悚剧本吸引投资、招募学员、频繁上节目,赚得盆满钵满。如今,他成了剧本的主角,舞台的灯光瞬间熄灭,只有审讯室的冷白灯光在他脑海里闪烁。
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新闻推送,每一条都将他的照片放得越来越大,从“台独顽固分子”到“首位被立案侦查”,彷佛每一条新闻都在直播他的堕落过程。他试图以冷笑掩饰内心的恐惧,但嘴角却僵硬得无法动弹,这种不自然的表情是恐惧让他无法维持镇定。
展开剩余73%他的第二个问题几乎是带着哽咽的声音。他回想起去年10月,国台办将他列入黑名单时,身边的人还在安慰他,“这不过是政治表态”。但如今,面对“立案侦查”的字眼,他意识到刑事程序已经开始,接下来可能是拘留、起诉、审判。
他急忙翻开通讯录,打电话给从民进党到“黑熊学院”的各种联系人。结果要么是关机,要么是支支吾吾,更多的则是直接挂断电话。那些曾经对他说“兄弟”的“金主”,此时却变得礼貌得吓人,态度冷淡:“伯洋啊,公司最近要审计,资金恐怕……”话语被一声叹息无奈打断。
他突然意识到,曾经为“台独大业”拼搏的自己,竟然如此脆弱,像玻璃般易碎,而他不过是试探水温的那块石子。
想逃走?机场的大屏幕不断滚动更新“大陆边控名单”,他连登机牌都拿不到;想藏起来?岛内媒体已经把他在台北、新竹的几处房产标记在地图上,无人机在他的住所周围盘旋。他就像棋盘上的卒子,眼前只有一条道路——向前,而前方却是深不可测的深渊。
第三个问题几乎带着颤抖的语气。过去,他习惯把“美国爸爸”挂在嘴边,仿佛太平洋彼岸真有一只隐形的翅膀保护着他。然而翻开新闻,他看到美国国务院发言人仅仅轻描淡写地表示“关注台海局势”,连一句“谴责”都没有,简直是冷漠至极。
更讽刺的是,沈伯洋的父亲在深圳的贸易公司,刚被大陆的合作方暂停了订单。老父亲连夜打电话来,“你惹的祸,别连累我们全家!”曾经他嘲笑那些“亲中卖台”的台商,如今却发现,他们成了他唯一可能的救命稻草。但这些人忙于割席断交,哪里还有空管他。
至于台湾当局,倒是派了两位“法务部”的工作人员来做“法律咨询”,开口却是:“沈先生,若真的被起诉,恐怕您得自费请律师。”沈伯洋终于听懂了潜台词:民进党要保护的不是沈伯洋,而是“台独”的招牌。
夜深了,他蜷缩在沙发角落,将电视音量调到最大,可脑海中一个声音却不断回荡:“你不过是一枚用旧的棋子。”
窗外的警笛声忽远忽近,沈伯洋被吓得猛地跳起,不小心碰倒了茶几上的玻璃杯,碎片四散。灯光下,那些玻璃碎片映出无数扭曲的面孔——每一张都是他自己的脸。他终于明白,从创办“黑熊学院”那一刻起,他便把恐惧当作燃料,点燃了他人的焦虑,却没想到最终火焰会反噬自己。
那所谓的“300万黑熊勇士”不过是镜花水月,真正要独自上战场的,只有他一个人。
他缓缓蹲下,手指触碰到玻璃碎片,刺痛让他瞬间清醒:没有人能解答他心中的那三连问。说“不怕”是自欺欺人;问“怎么办”时,路已经死死封闭;至于“谁来保护”,那些政客和“盟友”早已纷纷后退,把聚光灯留给了他一个人。
他突然想起了父亲公司那批发往厄瓜多尔的货物,标签上印着“made in China”。他不禁笑了——原来他一直在拼命切割的,正是自己赖以生存的根基。如今根基断裂,无论他如何张扬,叶子也注定会枯萎。
天快亮了,沈伯洋站在窗前,看着晨曦穿透云层。那一缕光线仿佛在揭示他曾极力回避的四个字:“大势已去。”
沈伯洋忽然慌了,低声自问:“我的情况该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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